“你这杯,是多大的?”于幼幼问。
“什么杯?”
“罩杯啊。这你都不懂?”
“我以为你说的杯子呢!”
“蠢货,杯子怎么能装下你这么大的货色。”
青甜说:“那是你们城里人的说法,我们农村不是那么说的,是说的一手。”
于幼幼大笑:“这个一手,是指男人的手?”
“对呀!二指,半手,一手,一捧……”
“一捧?一捧是多大?”
“就是一双手叉开,捧着。”青甜说,“就像是……顾老师那双大手合拢,捧着,你知道多大了吧?”
于幼幼笑得在床上翻滚:“要不然,把顾老师叫来试试?看看他的大手,能不能捧?”
我翻身爬起来,这都八卦到我头上了,我不能忍!
接着就是两个女人放肆的大笑,我专等她们在那边叫一声,我就过去帮她们把这个话题验证一下。
那句话怎么说的?实践出真理。
可她们只顾着笑,再不说叫我过去的话。可我的热情已经被调动了起来,心里痒痒的。
后面她俩说话就没有那么肆无忌惮了,也许是太困了吧,声音就转为窃窃私语,不大一会儿就完全没有了声响,应该都睡着了。
他们却害苦了我,我起来喝了一大杯凉水,才让自己躁动不安的心安静下来。
天空中有一弯月亮,我思索了很久,青果和青甜这两个人。
我发现她俩身上的特征:青果淳朴羞涩,青甜热烈豪放,现在的今天白天是青果那样的淳朴,晚上就是青甜的放纵不羁,野性十足。
我想给陈胖子爷爷说的,一对双胞胎共用一个身体,其中被吃掉的那一个,灵魂还在,老是想干掉对方,独自占有身体。
如果真如那一对小双胞胎一样,青甜得到了她想要的身体,就没有什么威胁了。
可是,黄桂桂是被什么东西咬伤的?这个吸血鬼到底是人,还是什么动物?
我百思不得其解,想着想着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半夜的时候我被一阵尿意憋醒,起身准备上厕所,响起了几声叩门声。
“咚咚咚……”声音很小,节奏感很足。
我隔着门问是谁,门外传来一个压低的声音:“是我呀。”
这不是青甜的声音吗?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把门打开了,她披着一身浅绿色的纱裙,一闪身就进来了。
我一下子就想起了那个通灵媒事件。
“你来干什么?”
“顾老师,我头疼。”她的声音弱弱的,“我想找几片止痛药。”
学校里有小医药箱,都放在我这里,孩子们有个头痛脑热的,都是由我配药。
我在枕头上摸索了一会儿电筒,没摸到。
我在抽屉里把药片都拿出来,准备把手机的电筒光打开。
“哎哟,我好像发烧了。”青甜说,“顾老师,你摸摸看。”
她突然一把抓住了我的手,把它放在她的额头上。
突如其来的操作让我有些猝不及防。
她的额头冰冰凉凉的,并没有发烧。
我说你没有发烧。
“怎么可能呢,我都感觉到我浑身发热,胸口突突突的跳,不信你摸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