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王妃娘娘,抬手示意周旁的侍女退下,只见她转过身道“本想着二房那还有些良心,下令禁足了二嫂嫂,可谁知……人心叵测,居然买通了山贼,半路截杀我的孩儿!”
君怡看向楚儿(小王爷),转过头来道“既然她那么想害楚儿,明日便宣扬出去,滕王府米面一夜间全无,我便带着楚儿去二伯母家借宿几晚。悄悄告诉大家,本书首发,想更快阅读,百度搜索就可以了。”
“正所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萧王妃点了点头,笑道。
翌日。
“听说了吗?昨夜里滕王府被盗了,说是山上的山贼连夜间,将那数十斤的大米白面,趁着月色全部一扫而空了!”
“还以为是谣传,竟是真的,但想必区区王府,应该饿不到肚子里去!”
“谁说的,打今儿一早,少王妃便带着小王爷去滕王二长子那住了!”
“真的?”
二伯母府上。
“啪嚓”
闻声打里一瞧,只见茶盏碎了一地,且茶水洒了一大片。
“夫人赎罪!”
丫鬟们吓得立马跪在地上。
“都给我滚!”
二伯母气的脸红脖子粗,喘气都能听见“嘶嘶”的声音。
这时,一个年纪大些的女婢走了进来,二伯母抬头瞧了一眼“真来了?”
女婢彬儿走到了二伯母身边,行了一礼道“是,刚刚已经下了马车,约摸现在都到前院了。”
“什么!怎么这么快。”
二伯母一脸惊讶的站起身来道。
过了片刻,君怡抱着楚儿,走到了后殿大堂里,二伯母换了件衣裳走了过来“呦!快让我瞧瞧我的侄孙儿!瞅这白嫩嫩的小脸儿,同然儿小时候一模一样!”
“给二伯母行礼了!”
君怡抱着楚儿,给二伯母简单行了一常礼。
“使不得,使不得,当心摔了孩子!”
二伯母上前扶起君怡,生怕楚儿摔了。
这君怡和小王爷一进入这府门,若是没能平安出去,这二伯母便脱不了干系,所以住的这些时日里,二伯母不但不能照顾不周,还得打个板子,将她母女二人供起来养着。
“楚儿没那么金贵,二伯母别站着,坐下来说。”
君怡就好似在自己府里一般,一点都不生分。
楚儿也在君怡怀里,睡得熟实,就算一起一落,也没吵醒。
待夜里。
“楚儿一会便就要醒了吧!青梧,去把床沿全支起来,要不然怎么把哭声传到二伯母耳朵里。”
君怡铺好了床褥,看向一旁摇篮里的楚儿道。
半个时辰后。
“哇……哇……”
二伯父听见声音,从榻上直起身子,推了推旁边的二伯母“宛如,外面什么声音?”
二伯母堵着耳朵,不悦道“还能是什么,自然是你那好侄孙儿的鬼嚎!”
“这……这若是天天都如此,这夜里还怎么睡觉啊!”
二伯父直接下了地,只见他踩了一半的布鞋,坐到扶椅上,叹了口气道。
“那便赶紧让你那宝贝侄儿,将她娘俩带回去,住在伯父家,是什么道理!”
二伯母盖紧被子,邹眉道。
翌日早朝后。
二伯父穿着官服,快走了几步,只见他拉过湛然的胳膊道“然儿!”
湛然本想着躲开二伯父走的,谁知竟撞到了脸上,只见湛然回过头,行了一礼道“给二伯父请安。”
“今日听闻我家夫人说,侄媳妇来我府上借住几晚,可是……毕竟伯父年纪大了……要不然,今晚就接侄媳妇回去吧!府里没有粮,我晚些就让人送去几斤!”
二伯父握住湛然的手,就不松开。
湛然看了看附近,大臣们都投来异样的目光,湛然反手握住了二伯父的手“那就多谢二伯父了!侄儿过的真是太难了!太难了。”
这事传到皇上耳朵里,还逗了圣上好几日“你说滕王府没米?哈哈哈哈哈,朕就算再老十岁,也不信!”
夜里。
“二伯母家的饭可好吃?”
湛然给君怡揉着脚道。
君怡闻言撅了噘嘴,摇头道“别提了,那米饭硬的我胃疼了一晚上,菜也咸的吃不下去,还不如自己下碗面吃。”
湛然揉上小腿道“那咱下次不去了!刚刚二伯父送来了几斤大米,夫人打算如何处置。”
“熬成粥,行善给难民们吧。”
过了几日,京城里又有人说,盗贼们被抓获归案,归还了滕王府大米,少王妃决定施粥行善,大量难民涌入边城。
此事圣上闻言,夸赞不已,还开放了国库,买了米铺的米,帮助君怡施粥。
二伯母府上。
贵妃椅子上,二伯母正在抽着烟杆子,只瞧烟气顺着窗台,溜走了一半。
彬儿在一旁给二伯母填着烟膏块,二伯母深吸了一口道“看来我们这回,是被那小贱人摆了一道,大米也送了,施粥的名声也轮不到我们。”
“夫人也不必忧愁,听闻老爷送的那几斤米粮,半日内便就被那些个难民吃没了,施粥五日,也够她一受得了。”
彬儿跪着地上,细细说道。
“也是,一个区区二品官府里出身的小姐,身上能有几个钱!”
二伯母磕了磕烟斗里的渣道。
王府里。
君怡坐在账目桌子上,翻着过几日的支出“丹红,各个铺子,都通知了一遍吗?”
丹红站在一侧行礼道“娘娘,已经都告知了,各位掌柜的也都很配合,纷纷慷慨解囊。”
君怡闻言,合上了账本“那边好,楚儿呢?一只没听见他哭,在奶妈屋里吗?”
“没有,王妃娘娘接过去抱了,大概晚些能送回来。”
丹红示意侍女去沏茶。
侍女退了出去,正巧青梧走了进来“主子主子!刚刚宫里的长务,送来了一箱银锭子,说是圣上赏赐的施粥银两。”
五日后,灾民离开了京城边关,君怡也算是了了一桩心事,湛然回府上时,君怡已经累倒在榻上,成亲以来,湛然头一次瞧见君怡睡得这么熟。
翌日辰时,湛然起的莫名的早,君怡被这么一弄,也睁开眼来。
只瞧湛然正坐在榻旁,穿着鞋袜,君怡从后面搂住湛然的腰道“怎起的这么早,今日又不上朝。”
湛然停下了手里的动作,转过身道“那……在接着睡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