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清晨,苏文欀才整理好衣物,便有太监急匆匆的赶来。
“太子爷!大事不好了!”
“何事?”苏文欀转过身子,皱了皱眉,“快说。”
只见那太监眼里满是慌乱,喘了几口粗气,急急的说到:“太傅带着一干老臣前去建章宫了!”
苏文欀一怔,有些没反应过来,“他们去那里干什么?”
“说是要太子放人啊!”那太监的语气有些急,“说是王妃纵火一案既然已经有人认罪,那太子不放人则是居心叵测啊!”
听到这话,苏文欀不禁大怒,“好一个居心叵测!”他喝到:“我倒要去问问看,我是怎么一个居心叵测了!”
才到建章宫门口,便听见殿外传来一阵阵呼叫声。
“皇上明察啊!如今皇上龙体欠安,由太子掌权,太子便趁此时机,欲弑杀手足!”
只见其中一似是为首之人重重的磕了一个头,“皇上!如此蛇蝎之人怎能成为一国之君!”
苏文欀站在门口,蹙着眉,紧紧的握住了自己的拳头,好一个不能为君!半晌,苏文欀定了定神,朝里面走去,一边大声说道:“太傅这是何意?”
那人闻声抬起头,见来人是苏文欀,不禁嗤笑一声,“太子心里自是清楚的,何必多此一问!”
被太傅用这番话一堵,苏文欀倒是没有怒,皮笑肉不笑的说到:“也难为太傅如此忧心社稷了。”
说着,他瞥了一眼殿内,“父皇近几日身子都不大舒服,既然现在由我来代掌权,为何各位大臣们不直接去找我,而要来叨扰父皇?”
听到这话,太傅没有说什么,只是冲苏文欀冷哼一声,以示不屑。
苏文欀自顾自的笑了笑,随后又温婉的说到:“不知道太傅大费周章,召集了这么多老臣一同前来建章宫,究竟是为了什么事呢?”
说着,苏文桢半眯着眼,“太傅不妨同我这个蛇蝎心肠之人说说,说不定我还能帮帮你们呢!”
太傅被苏文欀的这番话气的有些急眼,他抬头,怒骂道:“要说当今圣上也是在我的辅佐下才能坐安稳这个位子!你居然敢这么同我说话!”
苏文欀蹙眉,紧紧握拳,虽说这太傅向来说话张狂,但是却对这楚国忠心耿耿,加之其功劳硕大,父皇也放任他,苏文欀咬了咬牙,若是他日后即位,定要将这些人全部处死!
苏文欀浅浅叹了一口气,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既然这样,那就随太傅了……”
见苏文欀没有反驳他,太傅也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冷冷的撇过头,不再说话。
一行人僵持了半晌,内殿的门终于打开,一个身影从殿内走出来。
苏文欀迎上前去,“李公公,父皇怎么样了?”
被唤作李公公的人若有似无的瞥了苏文欀一眼,缓缓的行了个礼,“太子,皇上叫我传话,说你行事过于莽撞,还需多历练,所以……”
说着,李公公上前扶起了跪在地上的太傅,“皇上说,朝廷的事务暂时由太傅代为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