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云端起酒杯，一饮而尽。他往大啤酒壶下塞了一角钱，又要了一壶酒。

    老堂倌儿满上酒端回来了，凌云把田中阳的照片递到老堂倌儿手上，说：“你好好看看，就是这个人。”

    “来过。正像你说的，这人昨晚11点来后，在这儿坐了将尽一小时。就坐在这张桌子跟前。”老堂倌儿指了一下凌云坐的桌子。

    “带着人来的吗？”

    “一个妇女。”

    “什么样的女人？”

    “详细情况不知道，是个中年人。”

    凌云大失所望，把啤酒一口喝了下去，结了帐就走出门外。

    田中阳深夜里带着一个女人在沪菜馆“沪光”吃了饭。两人离开菜馆20分钟乃至1小时20分后这段时间里，田中在老公园门前被人从后面枪杀了。但凌云并不认为田中阳与东陵出土字画的失踪有特殊联系。

    下午，凌云把博物馆的门卫找来，进了一家饭店。

    几杯酒和猪下水下肚后，门卫的情绪上来了，话也着多起来了。

    凌云见机问他，“老同志，是否注意到前天的12月1日博物馆发生的事情。

    门卫说：“12月1日那天是我当白班。对了，中午过后，我看见副馆长夏天自己开着一辆吉普车出去了。我当时很奇怪，这个平常总是坐小车摆谱儿的家伙，今天怎么了？”

    凌云问；“往哪个方向去了？”

    门卫用手一抹嘴，“记不清楚了。哦，勤杂工老丁正在院子里打扫卫生，也许知道些情况。”

    凌云顾不上门卫未吃好，付了钱，就去找勤杂工老丁。

    老丁是个直性子人，当即讲了12月1日那天夏天的情况。

    “记得夏副馆长走到从办公楼出来走到吉普车旁，他打开车后门，我看见座位上装了3个皮箱子，箱子的提手上挂了标签，除了箱子原有锁之外还上了一把带链子的铜锁把3只箱子串在一起。因为我离吉普车不远，所以看得很清楚。”老丁回忆说。

    “那他往哪个方向去了？”

    “他好象很急。发动车子时，我随口问他去哪，他先是说去凤凰山，但又立即改口说去火车站，然后就开车走了。”

    凌云笑着道谢，“老同志，谢谢您啦。”

    “夏天去火车站干什么呢？对了，那里有空军320库的中转站，铁路局特意在150公里外的凤凰山设了一个车站。上面指示博物馆，将重要文物送凤凰山空军320库保管，难道车上的箱子里面装的是东陵出土文物？”

    想着，凌云情不自禁地双手一拍，猛击了一掌。 。♂丝♂路♂文♂学♂网*♂www.su♂ns♂il♂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