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心小事大,心大事小。
孙琇莹得了邱大夫的医嘱需要静心休养,当真再没有人来打扰,清净了几日,过得甚是惬意悠闲。
心情好伤势恢复的也快,脖子上的淤青虽尚未褪去,就已经能说些简短的话了,只是声音低哑无力,难听了些,芸香安慰她过些日子就会好了。
没过几天,孙琇莹的声音越发朝着奇怪的方向发展了。照芸香的话说,听起来像吃糯米一样,黏黏糯糯还挠心似的痒。
刚开始她自己也不太习惯,完全脱去了女孩子那种清亮的嗲音,现在是略沉的声线中透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性感,每每开口就莫名的尴尬,对这附带‘技能’孙琇莹表示压力有点大。
……
时值深秋,庭院里各色菊花开了大半。
孙琇莹特地起了个大早,她现在不用再担心花粉会对身体造成负担,可以肆意地品尝空气中清冽的香味儿,几个深呼吸后身子都感觉轻了,站在蔚蓝的天空之下,心境也开阔了不少,在她准备找个地方静坐调息时,眼角突然闪过一抹艳丽的红色。
咦!除了她还有谁大清早的在院子里闲逛?
穿红衣的,恐怕只有孙家二小姐孙月安了,孙琇莹见着那对母女唯恐避之不及,宁可让道也不想惹来一身骚,正欲拔脚离开,耳朵里传来了陆臻的声音,两腿鬼使神差地朝那边走了几步。
“不敢劳烦二小姐!”
声音清冷,不起一丝波澜的说话风格,让听者完全琢磨不透他的情绪,如果不是天生如此,孙琇莹想送陆臻一个大写的服字!
那两人怎么凑到一块儿了?难不成在她闭关养伤这几日发生了什么她所不知道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