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司白一怔,温重庭?不可能吧?他好像先前并没有说过什么啊,之前他还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还跟自己说了坊木剑失窃的事情,如果他要是真的知道花响容是魔界之人他怎么会把这么重要的信息透露给他?他到底是什么时候做出如此猜测的?
还是说,温掌门是故意说些什么给自己听的?想到这里叶司白不禁不寒而栗。那他给自己的那瓶疗伤之物,到底是真是假?
花响容也深知此事的不简单,眼中寒光迸发,将九天淬火混着银枪火势雄浑浩大的向桦南横扫过去,魔气暴涨,红光直刺的人睁不开眼,桦南一个跳跃堪堪避过,手里捏诀以水灵之阵抵住花响容的九天淬火。
“怎么?真的让温掌门说对了?这是气急败坏了?什么时候仙魔也勾结到一起去了?”桦南在阵内不急不缓的说道。
“你说我没关系,但是想不到你们仙界自己人都不相信自己人?”花响容冷冷的笑道,情不自禁的右看向缩成一团的叶司白,心中更是恼火。
叶司白听到桦南这话,嘴角一勾,本来就已经干涩的嘴唇,随着这笑,咧了几个细小的口子,流出细细的血来。
他漏出平日里看不见的轻蔑的神色:“桦南啊,我当你是不爱说话,今时今日才知,你是不说好话,那话怎么说的来着?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大概就是形容你这类人的吧。”
桦南充耳未闻,专注于自己和花响容的一招一式的对打,不做回应。
叶司白只觉得那个困着自己的笼子好像大了一些,好像是在慢慢的变大,腿也可以伸开了。他正奇怪时,看见一道身影出现在地宫里,那道身影看起来很是羸弱,正晃着身子而来。
莲若苍白着一张脸跌跌撞撞而来,头发也有些凌乱,原本穿的端正的华服长长的衣摆成了桎梏,不时拌一下。她就猜到桦南会把叶司白关在这里,没有想到果然被她猜对了。
她正掐诀做法将玲笼变大,本来专注于与花响容对打的桦南也注意到了莲若,顺势朝叶司白那个方向看去,果然!
“莲若!你这是姑息贼人!”
莲若看着那个平日里不动声色的男人此时已经是盛怒,觉得很是稀奇,竟然还笑出了声:“你怎么不问问我是怎么出来的?”
叶司白心里一悯,果然,桦南是把莲若困住了,按照桦南的作风和为人,他肯定是施了什么莲若解不开的结界。
桦南像是突然才想到这件事情,震惊的看着莲若:“你!你是怎么出来的!!”
莲若此时更觉得好笑,自己今日竟然能从桦南脸上看到这么多种表情,真是稀奇啊,她闲淡的迈着步子,尽管看起来有些不稳:“我用了五成的灵力才得以出来。桦南啊桦南,你以为捏个什么破结界就能关住我了?只要我想干什么事,你觉得你有可能拦得住我么?刚才你们说的话我都听着了,不管叶司白是不是如你口中说的那么不堪,与我而言,我只是喜欢他而已。我救我喜欢的男人而已,这样也不行么?”
这一番话说的带着真情实意,让叶司白听了震惊不已。
五成的灵力,这是几千年的修为呢?叶司白心里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