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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狠得恨不得立即将她开膛破肚的模样,真的让她想起来就难过。&29378;&20155;&32;&21715;&35498;&32178;&120;&105;&97;&111;&115;&104;&117;&111;&46;&107;&114;
既然他那么讨厌自己,为什么之前又要那么温柔地给他擦脸,那么温柔地看着她呀!
这么想着,想着,大半日就过了去。
卷耳好不容易强迫自己不要再想,要好好过自己的生活,可是没一会儿,提示音又响了……
“啊!”
卷耳一声凄厉地长啸,然后浑身脱力地趴在院子里树荫下的石桌上。
“真是太讨厌了!太讨厌了!既然那么讨厌看我,为什么还要总是想着我!来道个歉能死吗!”
“怎么!谁又惹到六弟了?”
李重亭略带着戏谑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卷耳一抬眼,就看到他从宫门口走了进来。
“二哥……”
卷耳跟他打了个招呼,然后就有气无力地又趴回了石桌上,双手瘫在桌面上,整个人看起来有点忧郁,有点烦恼。
“六弟,怎么了?”
李重亭径直走到卷耳的对面坐下,看着整个人都透着颓丧的卷耳,目露担忧。
一连着憋了好几日的卷耳,也实在忍不住了,就一股脑把她和水寒决闹矛盾的事情给李重亭讲了。
李重亭听了之后皱皱眉,“六弟,那个水寒决怎生这么不识抬举,要不二哥去给你教训他一番!”
李重亭话音一落,撩袍子就要起身去找水寒决麻烦的模样。
卷耳吓得赶紧拉着李重亭的袖子,“二哥!你别去呀!”
“六弟,你什么时候这么迁就那个水寒决了,受了委屈不讨回来,还自己憋着?!”
卷耳又趴了回去,左边的脸颊贴在凉丝丝的桌面上。
“水寒决虽然狗咬吕洞宾可恶极了,但是我也不想……不想打他呀……”
李重亭翻了个白眼,伸手就揪住卷耳的耳朵,,卷耳疼得哇哇大叫起来。
“李重言,你是傻子吗?你现在被水寒决吃死了是不是?以前动辄打骂的人,现在听说连骂都骂不得了,你是中了什么邪?!”
卷耳疼得连忙去掰李重亭的手,却没想到李重亭还揪得上了劲儿,疼得她掰开也不是,不掰也不是。
倒是李重亭,看到卷耳瞬间红了的眼眶,有些下不去手了,便气哼哼地放开了。
卷耳伸手揉了揉被揪得通红的耳朵,幽怨的看着李重亭:“二哥,你下手太毒了!”
李重亭作势又要对她动手,卷耳连忙一躲。
李重亭坐回石凳上,眉头皱了起来:“六弟,二哥说句不好听的,你对那个水寒决是不是太上心了?”
卷耳眨眨眼睛。
“要是父皇知道了,恐怕不是好事。”
卷耳弯唇一笑:“二哥放心,父皇知晓,而且并不怪罪我。”
李重亭还想说什么,就看到卷耳拉住他的袖子:“二哥,你说,我还要不要理水寒决。”
李重亭道:“他都那么好心当成驴肝肺了,你还管他不就是吃多了没事做吗!省省吧。”
卷耳一听就低下了脑袋,不太乐意的模样。
李重亭看了无奈,又道:“最重要还是看你自己,你是出于什么目的对他好,还有他要是看不上你的好意,你自己舔着脸凑上去又是何必呢?”
卷耳听了之后,眼睛一亮,像是坠了星子在里头。
对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