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晚晚脸一红,认真算起来,她可还没从警校毕业呢,秘密结个婚什么的也就不说什么了,这么早就生娃,是不是不太好?她自己可还是个孩子呢。
然而想想那些比自己还年轻了不少的“员工家属”,谁不是儿女双全、肩上绑着手里还抱着的?偏她与朱大壮成亲半年有余了,这肚子一直不见个动静,用厨娘们闲聊时候的话来说,就是个石头丢在水里还能听见一声响的呢。
苏晚晚不着急,可人家朱少爷摆明着急了,每晚有卖力有讨好,奈何自己娘子这块地太荒了,怎么施肥播种就是不发芽。
“什么大胖小子,要是个丫头你是不是就不乐意了?”苏晚晚故意扯开话题,也不好说不想这么早当妈的话。
朱大壮脸颊吃痛,“哎哟”了一声连忙告饶道:“哪能呢,只要是晚晚你生的,就是个阿猫阿狗俺都当金疙瘩宝贝着。”
苏晚晚先是听着欢喜,可是回头再想想可就赶到不太对头了,跳起来往朱大壮肉肉的肚子上压下去,做出龇牙咧嘴的表情道:“什么阿猫阿狗,我可没那本事,生不出那样儿带尾巴长毛的。”
“那就给俺生个不长尾巴也不长毛的吧,俺只想跟你生一个。”朱大壮难得在床上如此正经又认真,一双黑亮的瞳仁里,也只有苏晚晚的一双影。
苏晚晚不禁怔忡,呆呆地在他胸口一捶,嗫嚅道:“什么嘛,又不是我不想生,是你播的种质量不好行不行啊。”
这话激怒了朱大壮,箍着苏晚晚的腰身与后背又将她按到了身下去,双手禁锢住她不安分的小脑袋,得意忘形地吻过去:“质量不好没关系,所撒几次就是了,时辰不早,咱可得抓紧了。”
大战过后的两人正睡得酣,门上却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朱大壮心有不悦,冲着外头便嚷了一声道:“都什么时辰了谁还这么不开眼?没看到俺这门上写着的字儿么?”
苗土情急之间哪里顾得这许多,低头一看“洞房”字样老脸也一红,回身走了几步,觉得这事可耽搁不得,便又转过来。
“少爷,少夫人,这洞房的事情嘛可以暂且放一放,可是大力兄弟可等不了多久了。”
钱大力是继孙谦之后头一个发病的,也是第一个被朱大壮单独给治好的,凶手依旧逍遥法外,朱大壮与苏晚晚知道一定还会再出事,却也没想到会这么快。
朱大壮开门的时候,苏晚晚也已经穿戴整齐,三人边走边说,到那钱大力睡房门口的时候,已经将清苦了解地差不了多少了。
苏晚晚在门口停下来,朝已经推门进去的朱大壮淡笑着道:“相公你一个人进去吧,我在门口等你就行了。”
她晓得朱大壮对他在山里的那番际遇讳莫如深,他既不说,她便不想问。
朱大壮省得她的用意,感激又感动地朝她点点头。
钱大力体内的蛊虫本已祛除干净,如今再一次卷土重来,只能说明一件事,那就是慕容婈他们已经开始动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