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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只敢暗算我,我死也不会服气!挽茵恶狠狠地说,一边留意着马夫的动作。
哈哈哈哈,成王败寇,你当是武林大会呢,谁跟你光明正大地一个对一个?
小丫头,打你一进门我就知道你不好对付,若不是一环套一环地引你上钩,今晚你和银子早就飞啦,你不服也得服。
刀一直抵在挽茵脖子上,只要一点偏差就能割断挽茵脖子上的血脉,如果不能找准机会,自己只要露出杀意会立刻毙命。
你、你们杀我无外乎是为了钱,我夫君有的是钱,你们何不绑了我去见我夫君要银子?
嘿,小丫头你才多大就有夫君?
我们虽然没成礼,是定了婚的。
那你说说你夫君是谁,刘阿猫还是李阿狗?
我夫君的名号说出来吓死你们!他就是一言堂的掌门祝文安!
挽茵说出这番话更必死无疑,若是真的,以一言堂之力必然会将他们赶尽杀绝,若是假的,留挽茵就更没有用处,挽茵当然不是真的想让他们放过自己,她说出祝文安的名字,只为一个目的,就是现在,两人吃惊的一刻。
咻。
挽茵she出嘴里的毒针,she向马夫,江湖之中,生死往往只在一瞬之间,毒针正中马夫的云门xué,正中xué位的毒针,毒发极快,马夫的身体僵硬在他中招的那一刻,眼睛也因为僵硬而始终睁得大大的。
这是挽茵第一次杀人,她给青榜的杀手配置各种毒药,也许有很多人间接因她而死,她亲手杀人这却是第一次。没有恐惧,没有不安,平静地看着一切景象都和她脑海中设想的一样,她的毒针刺进别人的xué道,那个人死于瞬间的毒发,仿佛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你这个
冰凉的刀尖朝挽茵的脖子又扎进了一分,在预感到死亡的一刻,心竟不是害怕的,而是一种一切都如自己所料的成就感,杀完马夫之后她就该死了,一切都是预料到的事情就没什么可害怕的,只不过是按部就班上演的戏码。
但是掌柜的刀依然停在那里,没有扎进更深的地方,掌柜的脖子处出现一道血痕,随即,整个头掉下来,就像那匹马的头一样,和身体彻底分了家,在地上滚落了很远的距离。在掌柜的身后,白衣翩然,水墨丹青的绣纹在月光下异常显眼,彷如一朵趁夜开放的墨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