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文安!
哐当,抵在挽茵脖子上的刀也和主人的头颅一起掉在地上,金属刺耳的声音也无法分散挽茵的注意力,她全部的目光都集中在祝文安身上,那个从背后一剑砍断掌柜脖子的人就是祝文安没错,他为什么出现在这里你什么时候和我定的婚约,我怎么不知道?煦若出风的笑容,明眸皓齿,完全看不出他刚刚才砍了一个人的头颅。
你!祝文安!!!
我!祝文安!!!
你!!!
挽茵气的鼻子都歪了,就算刚才死到临头她的情绪都没这么激动过,这个祝文安在气人的方面的天赋才是无人能及!
就在挽茵怒气冲天的时候,祝文安蹲下身子,抚摸挽茵的头顶,就像在抚摸一只受惊的兔子:害怕么?
挽茵愣住,每次和祝文安说话,心情总是大起大落转变极快,这样对心脏不好啊,上一秒调侃,下一秒温柔,他总是这样,随心所欲地,让人移不开目光。
盯着我看什么?祝文安摸摸自己的脸:是我太好看了么?比起看我,你是不是先看一下自己的腿。
挽茵这才想起来自己腿上还有伤,被割伤的那条腿彻底没有知觉,还好掌柜的刀上涂的不是致命的毒药,只是迷药,过两天自然就好,外伤还要包扎一下。
马车里有我的药箱,藤木编的箱子。
祝文安钻进马车,翻了阵子,把药箱搬到挽茵身边,道:你东西倒没少带,怪不得被打家劫舍的盯上。
挽茵心虚地假装没听见,里面大多是从一言堂库房拿的。
挽茵一边处理自己的腿上一边问:你为什么在这里?
小柔说你要去西陵采药,你的胆子真够大的,你一个小姑娘怎么去西陵?我只好赶紧追过来。
我自己也能去!挽茵心中暗想,她可是好几次差点能杀了祝文安的女人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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