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未跑到我跟前,另外一个人抢先一步冲过来,将我一把扶起。我抬头一看,扶着我的人正是廖致远,下意识一把将他推开,身子往后缩。不料手按在了碎瓷片上,一阵尖锐的疼痛,抬起手来,血已经流了出来。
廖致远的眉头猛地一皱,一把扣住我受伤的手,把我拽过去。
我怒道:姓廖的,你搞什么名堂?
廖致远不理,轻而易举就限制住了我的挣扎,手一抄就把我抱了起来。
我使劲挣扎,可是收效甚微。旁边的姑娘急忙叫:公子,公子,陆姑娘还病着
糙儿?我这才发现这个婢子也是我所熟悉的人。
婢子见过陆姑娘。糙儿匆忙行礼,姑娘您身子不好,切莫太激动了。
我叫骂:一派胡言,廖致远,你放我下来!
廖致远置若罔闻。我怒不可遏,又没办法。想我若身体还好,可以把他拎起来就丢到窗外无。现在手软脚虚,也只有任人欺负的份了。
廖致远抱我回到chuáng边,将我小心放在chuáng上。我一离开他的手,反手朝他脸上扇过去。
啪地一声脆响,廖致远的头偏向一边,白皙的脸上隐隐有点泛红。我力气不大,不过他也并没有躲。
过了片刻,廖致远才把脸转过来。他脸上并没有什么表情,低垂着眼帘,刻板地说:陆姑娘身体不好,还请好生休息。
我听这着声陆姑娘,气更不打一处来,拽着他的领子把他扯过来,劈头一顿咆哮:这里是哪里?我爹呢?我妹妹呢?你这是弄得哪出?
廖致远好性子地由着我朝他脸上喷唾沫,慢条斯理地说:魏王贪污受贿,叛国通敌,已抄家。王妃自尽,瑞云郡主因行刺官员,业已伏诛。从此以后,这世上没有了瑞云郡主,只有陆棠雨了。
我听得仿佛身浸在冰水之中,寒颤阵阵,好半天,才颤抖着说:你胡说
廖致远木着脸没说话。糙儿怯怯cha了进来,陆姑娘,这都是真的。
我送开了廖致远的领子,我爹他们呢?
已关押在天牢了。廖致远答道。
那我这是在哪里?
廖致远终于抬眼看了看我,说:这是我在京城的一处别院。
我盯着廖致远,声音有点发抖,你竟然一手遮天,把我一个大活人弄到这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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